那婆婆还未回得来,莫不是婆婆回来啦?
“谁?”
那叩门之声停了下来,却不见有人应答。
想起婆婆临走之即说过的话,夜白顿时心惊惊。
将那条青被往身上裹了裹,打算再将刚才那梦给续上。
不想,眼睛还未合上,那叩门之声又一下一下地响了起来。
“是谁?”
门外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我是过路的,夜黑风高,行路难走,想借贵处歇一歇脚,不知可否行个方便?”
方不方便,夜白说了不算,主人家不在,夜白也做不了主,不管,先推了她吧!
“对不住了,主人不在家,我做不了主,请另寻它处歇息。”
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,想是那人走得远了,夜白于心不忍,从门缝里往外瞅了瞅。
外头漆黑一片,啥也瞅不见。
又回到床塌之上,缩进被窝。
这么一折腾,请周公也请了嘿久,正要昏昏入睡之即,那门外头又响起了叩门之声。
还是那女声,瑟瑟发抖状。
“姑娘,你就行行好,外头寒风凛冽,让我进去暖一暖身子可好。”
不想,这忘川河畔一入夜却是如此寒冷,隐隐听得外头风声阵阵。
夜白到底是不忍心,已然将婆婆的话忘得九霄云外。
茅屋的那扇门记得婆婆走之前,是外面将门给拴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