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白摸了摸大猫的头,大猫打瞌睡打得正起劲,没得反应。
“不过,啥时能再来看大猫呢?”
无名答非所问。
“夜白是想让我时常来,还是不时常来?”
“自然是想你时常来,毕竟这天宫真的是无聊到极点了,有人来如今夜般陪我说说话也是高兴的呢。”
无名脸上黯了黯。
“只是如此?”
“大概是吧!”
无名到底没有说他啥时再来,那雄鸡叫了第二遍,天边夜色发了白。
无名翩翩身影在夜风中翻飞。
“我走了......”
欲腾云之间,夜白似有不舍。
“无名?”
“嗯?”无名回过头来。
“呃,没啥,保重。”
“好,只是,我这要走了,你不表示表示吗?”
“表示?”
无名踌躇。
“譬如,来一个离别式的拥抱如何?”
夜白觉得这男人出尔反尔,刚才才嘱咐她,说天下男人大都居心叵测,让她保持距离的吗?为嘛这个时候,却又要她给他一个离别式的拥抱?
这离别式的拥抱是一个啥样式的,夜白不晓得,但知道是一个拥抱就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