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回廊,刚步入月门,便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从南苑出来。
云离顿住脚步,视线落在那道身影之上。
只见那人手里拿了个包袱,脚步匆匆,朝着后门走去。
“云凌,你跟着那人去看看。”云离眯了眯眸子,缓声道。
云凌会意,快步追了上去。
这戚夫人,又在整什么幺蛾子?
“将军。”忽的一道声音从后方响起。
云离回头,便见一个护卫匆匆而来,对着她行了个礼。
“可是永夜阁后院的密道有线索了?”云离沉声开口。
护卫点头,“属下穿过那密道,发现密道是通往城郊的一处草屋。”
“草屋?可有什么线索。”云离问道。
护卫将一物递到云离跟前,“草屋里原先应该有人住,属下在草屋的床边发现了这个,应该是原先住的人匆匆离开不小心落下的。”
那是一枚通体纯黑的令牌,令牌之上只有一个字——隐。
这是什么令牌?
云离一时没有头绪,这样看来,关于永夜阁的线索就这么断了。
她将令牌收了起来,吩咐护卫日夜盯着永夜阁和草屋。
假如这令牌是紧要的东西,永夜说不准会回来取。
不过,这也只是猜想罢了,云离觉得永夜回来的几率应该不大。
转眼半个月已过。
就如云离所想,不管是永夜阁还是草屋,都不曾有任何人回来。
而那些关在城府天牢的美人小倌,大多都是不知情的。
偶有一两个知情的,也同星河一般。
都被永夜以各种手段控制着,死的死,残的残。
将永夜阁的烂摊子彻底收拾干净之后。
凯旋宴,如期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