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也向我反应受害者平时性格很温和,几乎没朝他们发过火,平时讲课很风趣。”
“可以看出受害者人缘很好,也很讨学生欢心,到现在都无法找出有什么能要命的仇家。”
“那他平时生活上呢,你还调查到什么?”
棒棒糖嘬完了,平安有些无聊地转了转笔。
“哦,受害者在十五年前离过婚,后来就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了,不过这个女儿和他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。”
“因为受害者平时工作忙碌,也不善交际,所以找不到更多的亲戚朋友了解这一块儿的情况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如果真的如人前形象那么完美,如今又怎么会被人虐杀在沙坑里呢,这可说不通啊。
“死因和死亡时间确定了吗?”
“已经确定,不过因近段时间内多次暴雨,受害者的死亡时间已无法准确推断,只能暂时预估在半月以前。”
“我发现受害者头部曾受过多次击打,伤口处呈圆弧状,肩膀,上臂和后背处有不同程度的抓伤和勒伤,不过这些都不是致命伤。”
在涉及到专业问题时,顾易没了刚才的跳脱,一板一眼地汇报尸检结果。
“致命伤只有一处,为脖颈处的勒伤,死因是窒息。”
“不过,凶器至今没有找出是什么,那条用以勒脖的绳子很特别。”
“有想法了吗?”
隋烈侧过头看向坐在身旁的平安。
平安没有说话,一旁的苏诺倒是坐不住了。
“我可以先说吗?”
“可以。”
隋烈垂着眸子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
总有些新人容易看不清形势,哪怕在不知深浅的情况下也会产生一种盲目的表现欲,说白了就是蠢。
当然,被教训得多了,自然就懂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