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后悔不只是那个如果我再早点察觉他的行动。”林潇说。
“虽然我知道就算现在安慰你也没有什么用。”阿托利雅说。
“但是那样的话,我也是同罪。”
“如果再早点发现的话可以阻止他了,不只是林潇你一个人,我也是很难受的。”阿托利雅说。
“是啊。”林潇说。
“人生一直都是成立在后悔的基础上。”
“但是我必要说一句话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阿托利雅说。
“起来了吗。”
“不好意思我完全睡着了。”阿羽说。
“事件如何了?”
“结束了,刚才林潇打了电话过来,你的假说算是正中靶心。”佐藤说。
“但是靶心里还有靶心,就是说井中有井。”
“与其说是像戏曲倒不如说是像游戏。”
“您指的是什么事情。”
“我是说我玩过的桌游。”
‘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,请一定要告诉我。’
“这可不是什么快乐的故事,我等会和你说明,你先去洗一把脸吧。”佐藤说。
翌日。
“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要知道什么?”阿山说。
“是你和左山共谋杀死阿明的?”
“和我没关系是左山和那个野村做的。”
“指示阿明的是你吗?”林潇说。
“这话谁说的有证据吗?”阿山说。
“证据?因为没有证据,就可以什么都做吗?”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