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李中易已是灵州第一人,又是自己掏钱建地炕,所以工匠们感‘激’涕零,干活的时候,特别卖力,质量也属上乘。
灵州附近暂时没有发现石炭,李中易在地炕建好之后,只能命人多备柴禾。
外面寒风呼啸,室内却温暖如‘春’,费媚娘赤着一双雪足,欢快的走在暖洋洋的地毯之上,笑得异常开心。
李中易斜靠在一只小几子旁边,手里捏着一卷书,视线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费媚娘的一举一动。
“你说,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,是男孩还是‘女’娃?”费媚娘显得有些紧张。
咳,这应该是今天的第十次了吧?李中易耐着‘性’子,笑道:“肯定是个男丁。”
费媚娘瞬间笑开颜,妙目流转间,忽然俯下身子,凑到李中易的脸颊边,小声说:“这段日子憋坏了吧?”
李中易望着娇媚如同‘花’仙子一般的费媚娘,探手揽住她的纤腰,故意苦着脸说:“每天吃羊‘肉’,‘精’力过剩,唉,憋得难受啊。”
费媚娘笑嘻嘻的说:“五个打一个,你真的很舒服?”
李中易完全没有料到,怀中佳人的脸皮,居然变厚到如此的程度,唉,难怪老革命总是会遇到新问题呀。
“不舒服又怎么办呢?”李中易‘揉’上费媚娘的隆‘臀’,脑子里忽然又冒起邪恶的念头。
只是,费媚娘已经怀了孕,李中易的手头也没有凡士林,某些坏念头,也只能是想一想罢了,令人无可奈何。
“我昨儿个试探着了一下颦儿,提及嫁人的事情,她却说,要伺候我一辈子。”费媚娘冷哼一声,小手掐在李中易的腰‘肉’上,“哼,恐怕是想伺候某人一辈子吧?”
李中易大感头疼,难道说怀孕的‘女’人,脾气都是这么的古怪?
想当年,李中易的校‘花’老婆怀儿子的时候,经常半夜三更想吃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把李中易折腾得够呛。
“唉,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?颦儿又一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,我做了什么,你还能不清楚?”李中易真心很无辜,他如果想偷吃颦儿,早就吃下肚内了,又何必等到现在呢?
“妾身也知道你很冤枉,不过,看见那丫头整天发‘春’似的盯着你转,我这心里啊,别提是个啥滋味。”费媚娘躺进李中易的怀中,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,一阵长吁短叹。
李中易身边的‘女’人已经够多,他虽然十分好‘色’,却也是有品味的好‘色’。
不夸张的说,以李中易如今的权势和地位,想多纳几个美妾,又有何难?
见李中易没吱声,费媚娘忽然小声说:“妾身怀上了,按照规矩,要给你安排通房。否则,妾身岂不成了无德之人?不如,选个好日子,让颦儿梳妆打扮一番,你帮他开了脸?”
李中易这次倒没听出费媚娘是否假意,不过,他对颦儿曾经只有怜惜之情,并无男‘女’之情,所以,费媚娘的好提议,再次被他否决,“五个打一个游戏,其实‘挺’不错的,如果能用嘴……”
“我呸,脏死了,真恶心,懒得理你。”费媚娘素知李中易满脑子都是邪恶的主意,她担心会倒霉,赶紧装出生气的样子,转了个身子,背对着李中易。
李中易心想,菊‘花’,什么时候才能开呢?
没有凡士林,李中易确实不敢妄动,一动作太粗鲁,裂出伤口来,就麻烦了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