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花真人脸黑了红,红了绿,屎绿屎绿的。
“休要胡言!”
“没胡言啊。”夜溪坦诚道:“我师傅,那老头也就是个执念,执念一消,她生命最后一刻回想的竟全是与阿姨你在一起的快乐无忧时光,便是那时候你们闹的性子现在想来都是如此可爱如此珍贵。才恍然发现,原来那时才是她最美最舍不得的时光,而在最美的时光里,是最美的你和她。”
最美的时光,最美的我和她。
飞花真人眼鼻一酸,险些掉下泪来。那时的自己和红线,比同胞姐妹还要亲,谁见了都两人怕不是一个娘胎出来被分开的吧。
“哼,红线才不会这些话,你骗我。”
夜溪摊摊手:“都了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。要是我师傅知道她死不了,以她的性子还真不会出来。”
是了,红线脾气死倔,那种恶心的话不是死到临头她是绝对不会的。
当即,不由担心。
“魔气全驱干净了?”
“干净了,许是修为还能再提一提,也算因祸得福了。”
一听红线真人非但没事反而受益,飞花真人才被触动的心又硬起来,怒气冲冲道:“等她出关,我就去找她。”
夜溪点头:“嗯,阿姨你和我师傅被世俗成见耽搁了这么多年,也该双宿双栖了。”
程灵瞠目,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?
飞花真人大怒:“休要胡,我们才不是那个,那个什么。”
夜溪歪着头:“哪个哪个?两位历经世间繁华洗净铅华不该秉烛夜谈抵足而眠?”
飞花真人抚额,心好累。不会话就特么的闭嘴啊!
夜溪身形一动,靠在程灵身边,胳膊一揽手一拉,亲亲热热道:“程灵,晚上我陪你睡呀。”
程灵身子一僵,看向飞花真人,嘴要瘪。
“我看你修为长得不如我师兄师姐快呢,我来帮你想一想呀。”
想就想嘛,你摸人家的手摸不停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