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溪努力让精神力按着似是而非看似完好的经脉冲出来,啪啪啪,一束束的精神力乱飞,击打到墙壁上,把精美的锦缎轰的一个又一个洞。
放下挽着法诀的两只手,夜溪对吞天道:“你能改丹方,也能改丹诀吧?”
吞天面无表情的点头,就知道会这样。
“让我想想。”
想了半天:“你得让我看看你的经脉构造吧。”
这个可以。
吞天变得比芝麻粒还小,在夜溪硬巴巴的血管经络里游走,有的地方瘪了,他还要一点一点撑过去,半天才找出一个大周天,脑袋那里没敢去,无归不让。
钻出来,看着夜溪又半天,迟疑:“你能不能重新长一副身体出来?”
夜溪:“你是认为我身体里的经络会改变?”
吞天:“我真怕这个,万一我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可行的,你哪天毁了身体重新长一副又不一样了,不如开始就不要想。”
很有道理,吞天想的很周全。
夜溪:“来,把我脑袋砍下来。”
吞天不动,他傻吗?他敢把夜溪脑袋砍了,无归能把他连鼎吃了。
切,胆小的样儿啊。
夜溪右手拇指弹出长长指甲,反手对着脖子一切,身体倒下,脑袋还在原来的地方呆着。
好诡异。
吞天扭过头,我不看我不看。
无归在地上身体的肩头,爬到胸口上,突然想到什么。
“你往后飞飞,看看离你脑袋三尺外我会怎样。”
夜溪先把精神力放出钻出蚁穴外,监察着天空,脑袋才往后飞,才超出三尺一点点,立即跳回来。
无归:“不行?”
“打了个霹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