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快!与汝同饮!”
材上前,递给夜溪一个大葫芦,有水花溅出,酒香四溢。
夜溪接过,怼口上,仰天痛饮,咕嘟咕嘟咕嘟——
材惊讶看着。
“谢谢。痛快。”夜溪大笑,把葫芦倒置控了控,示意自己可是一口闷。
材眨下眼,也哈哈大笑起来,笑毕,自己又拿出同样一葫芦,一口闷。
之前喊他来的那个男孩子又馋又心疼:“这一下干了两葫芦,怕是没我的份了。”
肩头被碰了下,男孩子看去,是与夜溪同来的少年之一,总是笑眯眯的样子。
吞天:“那酒难得?”
“啊,当然难得,那是材大哥的母亲亲自酿的,我们族里,不,所有树族里,材大哥的母亲酿的酒最最好吃。可惜,她也不常做,材大哥酒量又大,我想讨一口喝都很难呢。”
火宝低低道:“那酒...闻着可真香。”
没见夜溪一滴不剩嘛。
吞天点点头,笑:“按礼,咱们得去拜见前辈才好。”
不打不相识,让夜溪去跟材套套近乎,或者还能得了方子来呢。
咕嘟,他也好馋。
夜溪和材痛饮之后哈哈大笑,惺惺相惜。
“你很厉害。”又赞一次,材有些迟疑:“不过——”
夜溪:“材大哥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“你——是不是只会那一套浩然正气剑法?”
方才打得酣畅,两人各有攻守,他看得很清楚,这姑娘出手就没有哪两招是完全一样的。
解释有两种。
一,这姑娘会的太多。
二,这姑娘根本就不会。
他倾向于第二种可能,因为夜溪出手间根本看不到常年习剑之人惯有的路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