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叫做傻子的男人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来。
霍昕昭神情有些惋惜，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精英范儿的人，会是个傻子。
他也走了过去，蹲在一边看这群人打牌。
看见这群大男人打牌居然用辣条当赌注，不知道为什么霍昕昭突然很想要笑。
而傻子就看着霍昕昭。
霍昕昭忍不住问他，“你叫什么？”
傻子开口了，“他们说我叫商强。”
商强？商强？
霍昕昭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，努力回想一下，整个人都傻了。
这特么不就是今天秦微宝跟他讲得，而是年前遇害银行职员的名字吗？
他手指有点颤抖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来，正是商强年轻时候的照片。
这是他今天从档案室找出来的。
小区灯光还算是好，他一眼就看出来，这个傻子和照片上名叫商强的男人，长得一模一样。
然而商强已经死了，死了二十年了……
霍昕昭又去看其他人，刚才他觉得其乐融融的景象，这一刻带给他的只有毛骨悚然！
啊啊啊啊！他的眼睛怎么了他为什么能看见这些东西啊！！
没有秦微宝在身边，霍昕昭根本没有勇气去询问商强案件经过。
他咽了咽口水，这一瞬间有点害怕自己露出了马脚来，僵硬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傻子就盯着他傻笑，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动不动。
旁边打牌那哥们看见霍昕昭的腿一直在抖，扯了扯嘴角。
“我说哥们你抖什么啊？我们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“就是啊，我们都是善良的阿飘，不吃人的……”
霍昕昭，“……”
他能看见这些东西，肯定都是秦微宝搞的鬼！他想要打秦微宝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