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你就不能在你吸完了另一个女人的血解了诅咒之后，再娶蜜雪儿么？”
顾浅予开口道。
皇羽曦看了顾浅予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？”
顾浅予开口问。
“你……似乎有些变了。”
皇羽曦微微犹豫后才开口。
是自己变残忍了么？
顾浅予垂了垂眸，“嗯，可能我以前就是这样的，只不过你不清楚而已。”
失忆后的自己不谙世事，除了对于来人的稍稍反击外，便也没有真正做过什么杀人害人的事情。
而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后，以前那个顾浅予性格中冷漠，残忍，自私，阴沉又全部回来了。
这，才是自己真正的本性。
“谁都会有变化，我愿意一点点了解你。”
皇羽曦开口道。
“谢谢。”
顾浅予微微一笑。
“不管娶多少个女人都是一样的，”皇羽曦语气中没有丝毫怨天尤人，或者无可奈何的惋惜，“而且，我也没有任何权力用别人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苟且偷生，爱人如此，平凡人亦如此。”
皇羽曦虽然只是平平开口，但是顾浅予却觉得他身上自然有一种流泄而出的清雅傲然之气。
宁可有尊严的死，也不为了偷生而苟且续命……
曦皇的名声……
名副其实……
“曦皇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