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气袭来。
冬天到了。
楚小夜站在窗前，感到很是惆怅。
雪龙地试，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。
很明显，在这之前，他是不可能从通灵四境，晋升到七境的。
所以，他是没法成为内门弟子了。
“哎……”
望着窗外的雪花，他叹了一口气。
身后去忽地传来一股凉意，影子的声音，冰冷响起：“你在叹什么气？是不是厌烦这里了？”
楚小夜转过头，没有说话。
影子眸中露出一抹怒色，道：“一个月的时间，你每天都在修炼，竟然毫无进展！你就不觉得羞愧么？”
“哎……”
楚小夜又叹了一口气，走向了门口。
影子冷声道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楚小夜双腿发抖，道：“尿尿，憋不了了。”
说完，跑了出去。
影子站在屋里，安静了一会儿，方望着外面，目光里露出了一抹忧伤，喃喃地道：“真的是我的错吗？”
楚小夜尿完了尿，一脸惆怅地回来，坐在了床上，耸拉着脑袋，也不说话。
影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方走了过去，冰冷的语气柔和了一些，道：“楚小夜，是不是我把你逼的太紧，你心里有压力，所以，才会这样呢？”
楚小夜盯着她那有些自责的眸子，终于忍不住道：“大人，你是真不知道，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呢？”
影子怔了怔，然后摇了摇头，有些迷茫地道：“你说，到底是为什么呢？以你的天赋，和我的丹药，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，修为寸步不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