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点我可以为渣滓馆主作证，他虽然在很多时候都非常不靠谱，但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。”零轻轻一笑，她一说话，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。
“感谢您。”美狄丝低垂着头一只手按在胸口，这是人类城邦盛行的感谢手势。
“馆主大人！我、我还有一件事情”
白夜看去，还以为又是妮克斯，不过这一次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的赫尔，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，咬了咬嘴唇说道：“我记得您说过不会违背我们的意愿对么？”
“没错。”白夜点头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那我希望您能遵守约定。我们会在酒馆工作，也会帮您刺杀利维尔公爵，但期限是一年。一年之后，无论结果如何，我会带着想要离开的姐妹们离开，我们之间可以签订一份契约来证明。”赫尔缓缓说道。
“赫尔大人？”其他几名魔女惊讶的看着她，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。
白夜的心情有些复杂，不过还是点了点头：“不需要契约，如果这是你们的意愿，我会尊重。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，外面应该没有比酒馆更好的去处吧，对于魔女来说。”
“是呀！是呀！白吃白喝白住还给钱花呃”妮克斯兴奋的点头，不过看到气氛有些不对立即住了嘴。
“抱歉，我暂时还不能告诉您。”赫尔有些疲倦的叹了口气，她忽然改变的态度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，原本欢快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压抑了起来，“如果没有其他事，我想先休息了。妮克斯她们就暂时住在我的房间吧。”
白夜点头，赫尔立即带着三人组朝着二楼走去，整个大厅忽然冷清了不少。赫斯提亚想要留下来帮忙被白夜以她们太劳累该去休息拒绝了。
白夜三人默默收拾着餐具，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清醒了过来，事情哪里会有这么简单，期望着和动漫里的剧情一样主角大手一挥，美女们就纷纷涌上来简直太傻了。
和零与冰焰不一样，恶灵之眼的魔女们的遭遇截然不同，值得在意的是赫尔突然扭转的巨大的反差，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，可惜她暂时不想说，不解决这个问题，未来必然会有诸多的麻烦。
“你们说赫尔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？”白夜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只能求助于零和冰焰。
冰焰摇了摇尾巴，没有说话。
零破天荒的为他解答了一次疑惑：“因为忽然到来的安全感会让人有一种错觉，让她反而觉得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依赖。”冰焰点头表示赞同。
安全感么？白夜挠了挠头，这还真是个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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