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中则气急,挺剑就要冲上来,田伯光的话又到了。
“上次和你女儿说的话,你收到了吗?宁中则,你人不错,我才善意相告。从今以后啊,多顾着你自己吧,还有保护好你那傻乎乎的女儿。有时候,最让你痛苦的,就是你身边的人。”
宁中则一阵恍惚,看向了岳灵珊。..
显然,那次田伯光对她说的话,她并没有告诉给告诉给宁中则。
岳灵珊被母亲鄙视,实在躲不过了,才开口道:“你……你这人居心叵测,谁知道有什么阴谋诡计?你的话,不听也罢,没的侮辱了我爹爹、妈妈的耳朵。”
田伯光嘿嘿一笑,却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。
“你既然觉得我说错了,那令狐冲的剑法是独孤九剑,而不是辟邪剑谱的事儿,你自然也没说了?”
岳灵珊更加慌乱。
“谁知道你说的是真假的?那什么劳什子独孤九剑,说不定是你伙同令狐冲编造出来骗人的呢。”
田伯光步步紧逼。
“那风清扬的事你也没说吗?哼哼,你们华山派栽赃令狐冲偷了辟邪剑谱,却不知令狐冲的剑法,乃是你们华山派的上一辈风清扬传给他的独孤九剑。呵呵,有人做了恶事,掩盖的倒是很好啊。”
当风清扬三个字从田伯光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方正、任我行、岳不群、宁中则等人全都震撼不已。
“阿弥陀佛,田帮主,你说的乃是真的?风清扬前辈尚存人世?”
任我行哈哈大笑。
“怎么地,老风还活着?当年他遭遇那么大的劫难,竟然挺过来了?”
岳不群倒是没有开口,但明显看得出来,他的手臂颤抖个不停,眼神里也带着意味难明的东西。
宁中则倒是光明磊落。
“什么?风师叔……风师叔还活着?冲儿,既然如此,当日你为何不说清楚?”
令狐冲万分无奈,只得道:“师娘见谅,风太师叔传授我剑法的时候,特意吩咐我,不可对人提及他的事,他更不想见华山派的门人。”
宁中则疑惑不解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到底是为什么?”
随即她想到了什么,追问道:“既然你学的是风师叔的功夫,那辟邪剑谱去了哪里?”
令狐冲神色狰狞。
“徒儿实在不知,当日醒来的时候,怀中的袈裟就不见了踪影。如果他日被我知道是谁偷了剑谱,定要将他碎尸万段,还我清白,报八师弟被杀之仇。”
随即他又看向田伯光,眼神十分的哀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