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琳的经文,让令狐冲更加悲切。
他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。
“田兄,到底是谁偷走了辟邪剑谱,真的不能说吗?”
田伯光信马由缰。
“不是不能说,而是不能和你说。和你说了,你会受不了的。”
令狐冲有了一点感觉。
“你难道要说,是我师父拿走了辟邪剑谱吗?”
田伯光反问道:“你不信吧?”
令狐冲的神情十分坚定,宛如最虔诚的信徒。
“绝对不会是我师父。他为人方正,公正严明,一直奉行君子之道。田兄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,否则的话,令狐冲虽然武艺低微,却也不容他人侮辱我最敬爱的师父。”
田伯光嘴角一扯。
“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,不怪我。”
见真的问不出什么来,令狐冲也是无奈,却还有更多疑惑的地方。
“劳德诺这个家伙竟然死了,一定是师父他老人家做的。在师父的剑下,劳德诺根本无法逃脱。”
田伯光这个倒不需要估计令狐冲的心情。
“劳德诺没死,活得好好的呢。”
令狐冲心神一凛,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。
“田兄何出此言?”
田伯光给他细细地分析着。
“劳德诺这个家伙在你们华山派潜伏了这么久,所图甚大,心智更加不用说,绝对强于常人。这样的人,岂会那么轻易完蛋?你那个师妹不是说了嘛,脸都被砍的稀烂。那就说明,真假难辨。”
只要不是涉及到岳不群,令狐冲还是很信任田伯光的。
他一拍自己的大腿,十分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