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南贞刚刚进广渠门,便被人堵到了。
“孟总管,走吧,九千岁有请。”
孟南贞很不喜欢许显纯。
这家伙总是一脸的阴沉,哪怕是笑着,也好像恶狼一样,似乎随时都要咬人一样。
有朝一日,爷肯定弄死你。
心里默默地诅咒着,孟南贞随着许显纯闪进了路边的一家客栈。
对于阉党的所作所为,他真的是嗤之以鼻。
你见过约见卧底穿着飞鱼服的吗?
许显纯就是这么干的。
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太自信了,觉得就算事情败露了也无所谓,还是蠢的不可救药。
而且孟南贞身边一大群信王府的人,许显纯就这么直直地找了上来,是怕自己不死吗?
伴随着腹诽,孟南贞随着许显纯走进了里间。
魏忠贤正在里面安坐,气色不是很好。
看来天启一病不起,给了他极大的压力。而且阉党内部如今龌龊不断,也让他焦头烂额。
孟南贞心里暗笑不已,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。
总有一天,今日付出的代价会百倍、千倍地讨回来。
“小的叩见老祖宗,请老祖宗安。”
多日的纠葛显然让魏忠贤没有什么耐心,他直直地盯着孟南贞,问道:“信王派你去通州干什么去了?”
孟南贞心里一惊,知道是有人给阉党通风报信了。
不是那批跟自己同时进信王府的卧底其中的一个,因为那批人还在偏僻的角落里干苦力呢。
那么也就足以说明,在信王府里,阉党还有别的卧底。
是谁,不得而知。不过范围很小,稍微需要点时间就能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