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霍然转身,看着她,阴郁道:“你说我没风度你难道不知,这个流对你有所企图吗”
宁瑟诧异地看着他,“你想太多了,流会对我有什么企图”
她从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,但对于流,她总有一种亲近之感,况且,自相识以来,流也并未加害于她,反而屡次相助于她,她真的看不出来,流对她会有什么企图
萧容渊没有说话,唇角紧抿,气恼地瞪着她。
这个女人,怎么变得那么笨
男人对女人,还能有什么企图
她究竟是真不知道,还是在装傻
宁瑟见他不说话了,便摇了摇他的手臂,安抚道:“萧容渊,你不要多想,流对我没有敌意的,此次,他还特意千里迢迢地赶来给我庆生,我们理当好好招待他才是啊,你切不可再将人往外撵,知道吗”
说罢,见他始终绷着俊脸,不吭声,忍不住四周张望了下,然后踮起脚,在他唇角亲了口,以示安抚。
亲完,她刚要退开,腰间却骤然一紧,后脑勺也被固定住,萧容渊俯首,吻了上来,并加深了这个吻。
宁瑟被吻得面色通红,心里又急又恼。
这里可是客厅啊,万一有人闯进来,可就丢脸丢大发了。
好在,萧容渊的理智还在,吻了她一通后,便放开了她。
宁瑟伸手掩住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,气恼地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