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爸爸点点头:“饭吃了吗?”
萧画立刻跳到夏深边上。
作为夏深的好姐妹(自封),在朋友初次到自己家时,她有义务帮夏深摆脱拘谨和尴尬。
这时候,萧画就要发挥自己的调节作用。
比如讲个笑话,说个共同话题之类。
但很显然,萧爸爸没给她这个机会。
他做好饭,上了菜,和夏深聊了几句,二人立刻聊到了时政问题上面。
萧情一个搞艺术的,萧画——还是一个搞艺术的,对于时政问题,一头雾水。
况且,夏深不卑不亢,有问必答,教养极佳,和萧爸爸嘴巴里说的都是专业词汇,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单词——萧画决计听不懂这些都是什么。
她果断默默吃饭。
萧情给她夹菜:“多吃点儿肉,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?”
萧画说:“不行,我下午的时候已经吃了很多了!”
萧情说:“那少吃两块!”
萧画:“那也不行!”
萧情从她的碗里夹了一块出来:“那就只是一块肉,这么一点,吃不胖的。”
萧画死死盯着碗里的肉,开始天人交战。
她心道:那我就吃一块吧。
这块肉吃下去,无论后来萧情怎么坑蒙拐骗,萧画都不愿意吃了。
萧情惆怅,颇有一种女儿大了翅膀硬了的无力感。
夏深一直到了七点钟才走。
期间萧情想把萧画拖到楼上,数次后失败。
萧画像粘了胶水似的,一刻不停的黏着夏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