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画后来想到:国外资本主义的熏陶真是一件很不可取, 很不好的东西, 竟然把正直的老干部都带歪了!
夏深说这话的时候, 她的重点也没抓对,严肃的纠正问题。
“况且一胎都没有, 怎么二胎?”
夏深也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:“要不然,一次生两个?”
萧画:“学长想的真是很好,不如你来生?”
夏深:“我能生的话, 早给你生了十七.八个了。”
他挑眉的样子,叫眉眼之间平添了一股风流。
萧画暗道:不得了,美帝资本主义真的很不得了。
夏深和萧画一块儿回到学校住的家。
她的东西放了一半在这里, 放了一半在家里。
夏深到家之后, 萧画又果断的把东西从自己的房间搬到了夏深的房间。
夏深一看:枕头和被子都一起搬过来了。
“你自荐枕席。”
萧画嘿嘿一笑:“你把持住!”
夏深把身上带着的东西放到房间里, 布置好之后,一把拉过萧画,叫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有没有想好和我说什么?”
萧画仔细的想了想,坚定:“没有。”
该说的平时打电话都说完了。
她生活中一有点儿什么事情, 她就喜欢打电话报告给大洋彼岸的夏深。
二人虽分居两国,但是对互相的生活琐事都了如指掌。
萧画格外黏他,拿起电话就停不下来, 从早上七点钟发生了什么事一直讲到晚上九点钟。
夏深做了个总结:“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情。”
萧画翻出自己身份证:“没到法定结婚年龄, 学长, 你现在正在犯罪。”
夏深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