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的时间,这中间会有多少可能?即使自己在许斌身边安插了眼睛,但那又怎样?没有人能看透别人的心。
如果许斌已经变心了呢?如果他每次的见面只是一种变相的嘲讽呢?
谢信泽在去往许斌公司的路上,即使看起来面色沉着,但内心已经翻腾如海。
夏勇辉已经连给许斌拨了三次电话,可都没有接通,心烦意乱的在医生办公室里把所有的花都浇了一遍,可还是静不下心。
同事看他少有的模样,便打趣,“怎么,老夏,今天你媳妇进产房啊?”
夏勇辉苦笑,“媳妇还没搞定呢,哪来的孩子。”
“那就继续追啊,都守了四年了,别到嘴的肥肉让人偷了去。”
那同事多少能猜到点他的心思。
毕竟夏勇辉去年提了科主任,三十五岁前途无量,又是一表人才,可却从不接受相亲安排,副院长的闺女追到家门口都避而不见,这肯定是心里有人啊,具体是谁,这同事知道他平时挂在嘴边的彦彦是谁的孩子,自然一猜一个准。
听着同事的打趣,夏勇辉突然开了窍。
确实是,既然已经摊了牌,还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,此时就该大胆的追,只要许斌不给自己脸上来一拳,那就说明仍然有戏!
自己苦守了四年,终于微微见红的果子,不能就这么让老鸹给叼了去!
由于许斌的电话打不通,夏勇辉只好给许母致了一电。
电话里,许母对他非常热情,见他打听许斌的行踪,便赶紧和盘托出。
“斌子说了,早上有个会,大概十一点从A市往回返,小夏,正好阿姨今天要做鲜鱼和鲜虾,你一会儿来家里吃午饭吧。”
许母热忱的邀请,抚慰了昨天在许斌那里受到的小挫折,夏勇辉忙笑道,“好,谢谢丛姨,我先去A市接斌子回来再说。”
“哎呦,家里有司机,哪还用你特意跑一趟,再说你不是正在上班?”
“没事儿,今天科里不忙,我请个假就走。”
许母放下电话,嘴角的笑容仍未收敛,许父看到媳妇儿的模样,小声BB道,“你这是帮倒忙啊。”
许母立眼睛,“人小夏大夫多知道疼人啊,你懂个屁!”
许父,“是,是,是,我屁都不懂,就懂你!”
许母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