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宝拽拽她老哥的裤腿。
申莽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来。
花宝捏着她老哥的耳垂,头碰着头,悄声道:“哥,咱们离家出走吧。”
申莽学着花宝的样子,悄声道:“不行,方姨会难过的。”
花宝摇头,眼神里透出“睿智”的光芒,“老妈不会难过,她会气的把老爸撵出家门。”
申莽笑:“你舍得害花叔被赶出家门?”
花宝叹息:“不舍得。”她老爸长年被老妈严格管控住吃喝忒的可怜,如果再害的老爸被撵出家门无家可归,她就太不是人了。
申莽摸摸花宝的头,笑道:“反抗不了,就乖乖听话。”
花宝只觉今天的太阳太大,她浑身地被晒的没劲儿了。
花宝躲在公司研发室里避难,劳特打来电话。
“嘿,宝,我给你找到学校了,你来跟我们一块玩哈。”劳特没头没尾地直接来这么一句。
“什么学校?”花宝还没沉浸在逆流成河的上学悲伤中,脑子还没转过来。
“DA说你没学校读,我给你找了个学校。”劳特说的风淡云轻。
“什么学校?”花宝问的稀松平常。
“巴赫学院。”
“哦。”花宝挂了电话。
同处一室听了全程的周兰心情略微复杂。国内的人可能很少听说过巴赫学院,在国外上流社会,巴赫学院是人人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的学校。
巴赫学院到底有多大来头,不必看其他的,只看在校求学的各国皇室成员和闻名遐迩的财阀子女就知道了。她在国外打拼多年,在学术界也占有一席之地。但就是这样,她连巴赫学院的大门都挨不着。
听完花宝这通简简单单的对话,她有种巴赫学院录取通知只是一张纸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