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味都不要。”乳胶配香味，真他妈刺激。
两人又不能做全套，只能折腾周边。在浴室墨迹到凌晨一点才出去，上了床。蒋宇枕在穆先成的肩膀上，转头看他。
看了一会儿，猛然想起一件事，“你第二次的时候给我戴了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
蒋宇懵了几秒，踢了穆先成一脚，“疯了。”
穆先成捞过蒋宇，亲他，“不喜欢乳胶味。”
蒋宇瞪他，穆先成倒是坦然，“还是你比较好吃。”
蒋宇没办法理解穆先成，他可能爱的不够深，不会觉得男人有多好吃。
“那是你，蒋宇。”
蒋宇忽然觉得世界安静下来。
“我无法把你十七岁的梦想还给你，但我可以用后半生去弥补一切。”
蒋宇看着穆先成许久，手滑下去，“我困了。”
他不敢再看，怕再看下去会冲动压下穆先成。
现在他不能做。
闭上眼，他握着穆先成的手，“现在我不失望。”
那时候喜欢的穆先成和现在躺在身边的穆先成不是一个人，那是年少的蒋宇编制出来的一个虚幻假象。而躺在他身边的穆先成，是陪他一生的人。
第二天蒋宇是被电话吵醒，睁开眼摸到了个空，身边没人。
他睁开眼，穆先成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，头发还滴着水，“起床。”
穆先成身形高大，松垮垮的浴袍露出大片肌肤，蒋宇看着他。“没见你健身，怎么保持的身材？”
“我的办公室有个健身房。”穆先成走到蒋宇面前，扔下毛巾，“好么？”
蒋宇嗓子发干，不得不承认，穆先成的身材确实好，“嗯。”
穆先成解带子，说道，“为了你我也得健身，以后干不过你了，小家伙不得翻墙。”他逗蒋宇，弯腰掐了掐蒋宇的脸。“要看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