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?”赫连沧海的声音含糊不清,在这阴冷的小竹峰,阴冷的丹阁内,听来很不舒服。
敖寒道:“我杀了楚峰。”
“你可知道你今日的做法,会让你今后在宗门内很危险。”
“弟子只顾得到当下,顾不到以后。”
赫连沧海的那只独眼明显的一冷:“只因为别人要辱你,你便要杀他?为了什么?尊严?”
“弟子的腰不能弯,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。”敖寒道。
“呵呵,还是为了可笑的尊严,今日若是没了我,你会死。”赫连沧海泛起一声冷笑。
“弟子知道。”
“那你不怕死?”
敖寒道:“弟子正是知道有师尊,所以才没有低头。”
赫连沧海愣了愣,目中的冷意散去,道:“你能想到这一点,看来你也并非是迂腐之辈。”
“弟子杀了楚峰,却帮了宁翼,树立了仇敌,也多了一个朋友。”
“而楚峰,弟子今日不杀他,他也是我的敌人。”
赫连沧海的嘴角边竟露出了笑容,笑得很难看。
楚峰的死活赫连沧海一点都不关心,他担心的是,自己离开后,像敖寒这样的愣头青能守住丹阁多久。
他虽然保下了敖寒,却也对敖寒今日的所作所为很生气。
但现在看来,敖寒并不是如他所想那样,是个只顾眼前,不顾后果的人。
“你去功法楼了?”
赫连沧海突然问了个莫名奇妙的问题。
敖寒道:“弟子在功法楼挑选了两本功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