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拉死死咬住嘴唇:不行,她不能问!
问了,就会暴『露』!
燕陶没等她开口,非常有善心地直接解答了问题。
“因为,这男孩的母亲是『妓』女啊。”
“当年,『妓』女怀了孕,想打掉,没钱。索『性』生下来,就当猫狗养着。男孩从小跟着当『妓』女的母亲生活,平日里头,听的是他亲生母亲的叫床声。睡得,就是『妓』女跟嫖客做、爱的那张床。”
燕陶的声音近乎淡漠,“低档的『妓』女,接的嫖客都是些粗俗不堪的男人。他们以戏弄男孩为乐,高兴了,就多给『妓』女一些钱。”
“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各『色』的男人上床,听着她故意迎合嫖客的娇喘声,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,每日每日地下去,就这么活到十几岁,你也会变态。”
燕陶轻轻地做了句总结语。
而听到这番话,贝拉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。
她深爱的男人,童年就活在这样的世界里……
想想,都让人绝望。
而此刻,整个审讯室里头都是死寂的。
警员们陷入燕陶的话里头,良久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、这不是真的吧?”
有个警员擦去头上渗出来的汗水,干巴巴说了句。
听上去越不可能的事情,越有可能是真的。
而且,众人瞧着青年淡漠的神『色』,还有贝拉明显紧绷的模样,心头就有个声音在说:这是真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