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想法我也有。”陆红红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我怀小66的时候，也没有男人。那个时候你哥还是GAY，算不上男人。但相比那个时候，生活更充实，也没有那么多需要思考。”杜攸宁似乎很怀念从前。
陆红红点点头：“是啊…我现在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生育工具。”
“…”
两个人陷入沉默，谁也没有开口，似乎在想着自己的以后。
直到周成轩来将杜攸宁接回家。
一路上杜攸宁没有质问周成轩，也没有说话。
看着外面的风景向后移动，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转头看让他一眼。
“还在为南宫羽的事情担心？”
周成轩试探的问道。
杜攸宁没有说话，表情就像从前一样冰冷。
“攸宁，你怎么了？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面对这样的她，周成轩的心不由得紧张了起来。
杜攸宁依旧是不说话，只顾着自己看向外面。
“攸宁，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，如果你要我找南宫羽，我现在就派人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杜攸宁果断拒绝。
周成轩一愣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杜攸宁继续说：“我就是想离婚。”
周成轩的脑门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的从未听杜攸宁说过这样的话。
明明婚礼的时候她还是幸福的，怎么一下子就变回了从前？“为什么…为什么你不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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