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光能在周家闻到，能在自己的房间闻到，能在周成轩的身上问道，更多的时候是出现在噩梦里的。
挥之不去，久久不能飘散。
可能是怕有人生疑，她并没有在自己的身上喷洒香水。
也可能是她这两天都没有碰那瓶她习惯用的香水，但随身的包里肯定会有残留的味道。
一个人熟悉了某种气味，会离不开也不在意。
可对杜攸宁这种把那股香味当成梦魇的人是绝对不会大意的。
“她…她可能是…”良久，她抬起头看向从保姆车里下来，眼神正有意无意的朝他们方向撇过来的关雎。
周成轩明白杜攸宁要说什么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。
关雎就是陈小希？虽然没有证据去证明两者是同一个人。而用同一种香水也可能是巧合，但杜攸宁总觉得这个女人很不自然。
明明哪里都完美，可看上去就偏偏那么不自然。
既然有了这个线索，杜攸宁提出：“或许可以从香水开始查！”
“这款香水是法国一个品牌特别制的，全世界每年只卖给VIP客户。”周成轩说道。
杜攸宁一点都不奇怪他怎么会那么清楚，曾经他给予陈小希很多对杜攸宁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。
恐怕这香水之所以让陈小希那么念念不忘，也是因为那个气味代表了周成轩对她的宠爱吧。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…”
“关雎就是陈小希！” 周成轩笃定的说道。
啪的一声，杜攸宁手中的矿泉水瓶落在了地上。
“那…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红红了？”杜攸宁的眼中充满了希望。
“是！”周成轩看着她，嘴角上扬。
“太好了！太好了！”杜攸宁抹了一把眼泪，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。
关雎摘下耳机，狠狠的看了一眼周成轩的车远去的方向。
从刚才他转身抱杜攸宁下车时她就将窃听器粘在了他的西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