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点小生意。”莫雨生微笑着为自己扑上餐巾。
下意识的站起身给杜攸宁也铺好，随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
他的微笑不减，但陆红红的笑容却有些僵硬。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她扔下餐巾起身就走，杜攸宁能感受到她的生气。
只是眼下，她没有追出去。
莫雨生看着她，薄唇轻动：“厮飞，别来无恙。”
杜攸宁阴沉下脸，冷冷的说道：“接近陆红红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如果我说，我只是想见你，就那么简单。”他抿了一口红酒，放下：“你信吗？”
杜攸宁眯了眯眼：“我不信。”
“厮飞，有些事情从前我不跟你说是为了不让你心中有负担。那时你要复仇，可是仅凭你一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对付的了他们？所以…”
“所以你就跟陈希合作？我问你，陈希呢？”她打算莫雨生的话问道。
“死了。”莫雨生道。
杜攸宁心中轰隆一下，这是她早就猜到的，只是她没想到莫雨生会亲口承认！
“你…你杀了她？”她开始颤抖。
莫雨生早就说过，如果让杜攸宁知道陈希死了，以她的性格不会高兴，反而会更加的害怕。
他摇摇头：“不是，不过也差不多。那天，我让吴磊去把她抓回来，拿到她手上的证据。不过，周成轩抢先了一步，之后陈希就失踪了。这些陈希所在的别墅监控都可以查，你需要知道我就帮你调取。”
莫雨生的话波澜不惊，说的理所当然。杜攸宁的双唇紧闭没有再开口，只是死死盯着他的脸。
不好意思，她不信！
现在回想，从前杜攸宁一味的信任莫雨生，似乎他说什么她就信。
可能是那时候的她确实社会经验太少，也太傻。
因为莫雨生跟她说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，从来没有半分的证据给她。
在M国时，她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？真是因为TTTS？又或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