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白在车里等了会,看到一行人从酒店的旋转门里出来。
为首的是一个乌眸黑发的年轻男人,门口的橙色灯光打在他的身上,俊秀的面上尽是冷漠。
“他黑了。”凌白吐出一口烟。
他现在有点烦躁。
“系统,怎么会这样?”
他记得他走的时候,那条进度条还通篇冒着粉光,梦幻得像根魔法少女的法杖,怎么转眼就能黑成这样?
系统:“嘻嘻,谁让你当初拔diao无情,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就连夜跑路。”
凌白:“我不喜欢刚交。”
系统:“什么,小凌凌,你居然不喜欢刚交!!!你知不知道刚交是多么美好和谐有益身心的运动……”
甚至冰冷的的机械音都盛放不下它骨子里透出的诡异的狂热和兴奋。用一板一眼的电子音说着这样的句子,听起来真是诡异极了。
不过凌白早就习惯了。
凌白咬着烟头的嘴唇动了动,“我不是你,我不变.态。”
系统:“怎么说人家是变.态呢?嘻嘻嘻,小凌凌,你就承认吧,你明明是觉得爽得难以置信才逃走了,believe me~~这世上~~没有人~~能抗拒~~刚交的魅力~~”
凌白冷笑,“废话说完了没有,你倒是说说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系统:“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日一顿不能解决的,如果有,那就两顿!”
凌白:“……滚。”
他就知道不能指望这个整天精虫上脑的东西。
凌白真奇了怪了,他的上个宿主对他究竟做了什么,还是他出厂的时候脑子泡了大姨父,不然怎么会是这副德行。
眼看着那行人坐进几辆黑头车里就要离开。凌白掐了烟问,“我现在追上去还来的及吗?”
系统:“来不及,你的车比较破。嘻嘻,因为你家被他搞破产了。”
整天嘻嘻你个头,凌白止不住地骂了句脏话,问道:“他现在要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