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白一言不发地挤进人群,将他从椅子上拽起来。
说实话,他现在有点生气。
夏步安负手站了起来,表情恢复成了往日的冷漠,只是嘴角还遗留着未散干净的笑意,就这么在他面前晃着,看起来碍眼极了。
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,他的手指便揉了上去。
紧闭着的,异常柔软的嘴唇。
淡淡的粉色,微微含着一点他的指腹,让人更有入侵的欲.望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的举动实在有些出格,让他们吃惊的是,夏步安似乎没生气,任凭他胡闹。
“你就没对我笑过。”凌白不满。
他没意识到自己这话听起来多酸,那些咸鱼味的alpha们已经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偶像剧了,一个暖床的beta没大没小的在说些什么呢,头发黑成这样,还真以为自己是正宫呢!
“你到底在生气什么,我那么努力地跟你调情你就不能回应一下吗?”说到调情,凌白的手条件反射地去伸下去摸皮带,摸了一会发现目击者有点多,赶紧作罢。
夏步安没忍住,笑容真真切切地从嘴角漏出来。
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,不配套地出现在那张冷冽的脸上,散着奇异的光芒,那样好看。凌白还未看清,那份柔软和放大的笑容尽数贴了上来。淡淡的,降落在嘴角的一个吻。
“你不是想要我的回应吗?”
夏步安的下一句贴着他的耳廓传来,用温热气息吐出来的句子,在身旁连串炸起的惊呼中仍显得清晰。
他说,“杨恩淮,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。”
……
……
那三天,是漫长的三天。
夏步安的发情期如期而至,没有注射抑制剂,两人几乎是不停歇地make children,记不清次数的,也记不清地点的,汹涌的情.欲榨干了两人的精神气,直到启程前的一天,才开始吃点补汤休养生息。
在整个故事线里,这是至关重要的情节。
夏步安于此役丧生,而这场彻底的胜仗也将顾柏送上了未曾企及的高度。
凌白这次回来,便是为了找机会能跟着一起去,无关立场,处于任务他必须让顾柏赢,从而让故事走上正轨,可他也不想让夏步安丢命。他有办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