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就被打了脸,这要是再不爆出来了,这都显怀了,到时实锤烙下,可不是河西村的大丑闻!
现在只能先把事情压了下去,他今天去了知青所一趟。
问怀孕的女知青那个奸夫是谁,可是她倒好硬是咬着牙死也不松口,这时候倒是有骨气。
可这他娘的跟别人未婚先孕的时候骨气跑哪了,喂狗了吗?
还有那个女知青她家里还有点关系,据说她爹还是G省省委的高官,这要处理不好,可不是在他这十几年政绩生涯中屙下的一泡屎,恶心透顶。
他为这事愁得真是头发都白了不少。
李红军在那边愁着,顾禾沅在这边也在暗自思索。
尽管现在最好的做法是应该明哲保身,因为她本身也是从那里出来的,沾上了就不太好擦下去。
但知青所里毕竟还有几个曾对她不错的人,所以等到谢凤琴走了后,她照原先的计划蒸了一屉杂粮馍馍,包到篮子里给他们送去。
这些天虽是农闲时候,不忙,但大队上总有些零零碎碎的小事,颜冬青都是干完活后去山上砍些枯木做柴火,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做准备。
院子里的两只鸡长大了一点,但天气冷,现在缩在院子里的鸡窝中,咯咯的叫着,只有吃食的时候,头才伸出来。
阿福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蹦乱跳,不过现在刚吃完了骨头汤泡馍馍,正在堂屋的墙角处摊成一张狗饼歇觉。
顾禾沅走时将院门一锁,胳膊匡着篮子就出去了。
不过一个月没过来,再次来到知青所的门前,竟有些陌生。
一些时日不见,泥胚墙上的裂痕往外继续延伸,镶在泥胚墙上的小木门看起来摇摇欲坠,显得越发的破旧起来。
现在还是后晌,太阳在空中挂着。这大白天的知青所的门却关的严严实实。
在门外听里面竟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动静。
顾禾沅面色迟疑,有些犹豫的敲了敲门,门里没有回应,又敲了敲,才听到里面有脚步声。
啪嗒一声,木门从里面被打开,露出来一张仿若失了精神气的脸。
“红霞姐!”顾禾沅有些吃惊,这才几天啊,人怎么成了这样。
“诶?禾沅,你过来了!”周红霞见到她过来倒是很开心,这两天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。
她将顾禾沅迎了进去,临关门的时候还探头望了望门外,发现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