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。毕竟以前撑过那两个女人手段的人没几个,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其中幸运的一员。”
有些女人就是因为来了这里放松了警惕,被那两个女人活活的给烧死了。
当然,这一切并不算什么,她们底下的争端都被奥德里奇看在了眼里,所以出了人命,也被奥德里奇给抚平,因此并未闹出什么乱子来。
“那我是不是特别幸运的活了下来。”千晓北满头的黑线。
汉诺威听到千晓北的话和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。
“确实够幸运的,只是这发型太过丑了,要是谁晚上看到都还以为是被马啃了的干草。”
听到汉诺威形容他的头发像干草,千晓北挑了挑眉。
手无知无觉的伸到了汉诺威的头上。
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揉搓。
听到手底下的小人哇哇乱叫着,想反抗却没反抗余地的时候,她也开心的笑起来。
终于等到千晓北过足了手瘾,汉诺威才得以逃生。
汉诺威一离开千晓北的手,便躲了老远,一边幽怨的看着千晓北,一边鼓起了腮帮子。
“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动不动的就揉人家脑袋,不知道男人的头是碰不得的吗?”
千晓北不以为意的轻嗤了一声。
“你不也是专挑别人痛脚说,不知道这样很伤人的吗?一小孩子说话嘴怎么这么毒?”
汉诺威听到千晓北说她嘴毒,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头。
“我乐意,嘴长我身上想怎么说你管得着吗。”
千晓北瞅了瞅那得意小表情的汉诺威,动了动手指。
“手长在我身上,想揉谁的头是我的事,你也管不着。”
“我……”
毕竟是人小,汉诺威为千晓北的这话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得气鼓鼓的靠在墙边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