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？”
青戬斗神将感受到前者身上磅礴的魔气，眉头轻皱。
白忘语收敛气息，平静道，“魔又如何，阁下身为神庭斗神将，不一样叛出了神庭。”
青戬斗神将沉默，的确如此，神又如何，魔亦如何，终究都一样，没有任何区别。
他青戬，何时也变得如此俗气了。
“呃！”
宁辰口中，闷哼再次响起，渐渐地，一双眸子睁开，深邃如渊。
白忘语看着眼前人，目光中闪过异色。
看来是魔相先一步醒来了。
宁辰起身，一身魔气涌动，重伤在身，暂时难以尽收气息。
“青戬？”宁辰开口，平静道。
“正是。”青戬斗神将点头道。
“你欠我一声道歉。”宁辰神色冷漠道。
青戬斗神将脸色一怔，旋即心中一叹，朝着前者歉意一礼，道，“抱歉。”
一旁，白忘语看着神色直愣，不明所以。
宁辰点头，接受了道歉。
战斗，总有胜负和变数，他虽然不喜欢这次的变数，但是这样的变数，同样救过他的性命。
“噗！”
突然，宁辰身子一个踉跄，一口鲜血呕出，染红身前大地。
“恩公。”
妖月赶忙上前扶住前者，急声道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“暂时无碍。”
宁辰轻轻推开了女子，平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