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珠从大理石般的肌肤滑下,顺着腹肌,滑落到腹沟处。在这氤氲的雾气中,他的体魄完美性感得让人头晕目眩,但是那双腿间翘起的巨物,实在让她难以直视。
如果是平时,她当然乖乖地过去,可现在他一副攻击性十足的样子,她敢过去才有鬼。
现在她的那地方还难受着呢。
“我在这边洗就好。”迟萻缩在一块汉白玉石后,不肯过去。
男人顿了下,就自己走过去,将她拖过来,轻易地就制止她的挣扎,然后伸手捞过飘浮在水面上的一株草,将之揉碎挤汁,然后手指沾着汁水,就将她抱起来,手指探进她腿心间的秘.处,缓缓地推进。
迟萻趴在他手臂上,身子忍不住躬起来。
腿心间火辣难受的感觉很快被一阵清凉代替,似乎原本红肿的地方,轻易地就消去肿胀,很快地就不难受了。
迟萻扭头看水里飘浮的那几株草,发现这是中午时他特地去采摘的那几株。
原来真是给她用的……
只是仍是很羞耻好不好?
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人类,迟萻实在无法习惯这个奔放的时代,而男人这种赤果果的做法,虽然很符合他作为一只兽的行为,可仍是让她挺羞耻的。
他上完药后,手指终于抽出来,迟萻原本以为已经结束了,然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。
随着他的手指抽出来,迟萻还来不及从他身上离开,就感觉到他扶着她的腰将她放下,然后一个粗大的东西取代那手指插.进去,一直到深处才停下来。
等他们离开汤泉后,迟萻恹恹地窝在他怀里,被他抱回房间。
躺在床上,迟萻看着屋顶上镶嵌着的夜明珠,缓缓地转头看向侧卧在她身边,将她拢到怀里的男人,一脸认真地对他说:“我觉得,你需要节制!”
男人一只手抚着她的肩膀,按着她的身子就吻过来,问道:“节制什么?”
“这种事情需要节制,不然会肾亏的。”迟萻唬吓他。
男人瞥她一眼,压根儿就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肾亏是什么?对于一只年兽来说,肾亏压根儿就不是事!
迟萻只得弱弱地道:“那我肾亏行了吧?我只是凡人。”
他“哦”一声,非常理解地道:“知道了,明天让鹤童给你补补。”
迟萻:“……”
***
接下来,迟萻发现,那男人果然不愧是一只兽,自从开荤后,每天都想要做那种事情,乐此不彼,“性”致高昂。
迟萻每次都拒绝很辛苦,十次有九次让他得逞的,最后实在没办法,就给他找事情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