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又推推陆小凤道:“走吧!”
陆小凤就这么被他推出了屋子,奇怪至极地看着他:“楚香帅,你这是做什么?”
楚留香道:“那你还想怎么样,要他证明一下吗!你要是让他证明,我敢保证,他绝对能当成把自己的胃震出血给你证明。”
陆小凤一想,就那家伙的脾气,还真说不准。
没办法,他只得叹口气,道:“那好吧,只能这样了。”
他们正说话,忽然见花满楼站在一边,正忧心着什么。
陆小凤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花满楼摇摇头:“没事,我只是听人说,叶孤城对冰雪仙的那幅画,情感非凡。据说他爱惜那幅画仅次于他的剑,别说是把画从他手上带走了,怕是看一眼也难。”
楚留香道:“难不成他对暮成雪曾经……”
花满楼道:“这我如何能知晓,但是我只听闻是那幅画上的意境正和他的心境,仅此而已。”
次日,几个人清晨便踏上了路途。
陆小凤见言修然身上衣服洗得干净,心中不由得诧异,他还以为脏成那副样子,再也洗不干净了呢。
这次没了原随云,几个人竟一路上走得极为顺利,暮色将至的时候,便已经到了赌场附近。
暮色下的码头上,夕阳的影子投在水面上,码头上来来往往的渔船已经停泊,渔夫早已回家,只剩下无数船只横在水-畔。
细碎光影之下,一袭白衣背对着骑马而来的众人,平静地站在水边。
夕阳将他身上那一尘不染的白衣染成浅金色,白衣白似雪,腰间一把黑剑十分古朴,黑白分明如同日夜的交界。
听到身后细碎马蹄声,他缓缓转过身,将手里一幅画丢过去,道:“你要的画。”
陆小凤连忙将画接住,下马来,急忙道:“西门,你怎么亲自来了?”
西门吹雪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依次扫过马上众人,落到了言修然脸上的时候,终于有了一丝极轻的波澜。
他微微抬了抬下巴:“为他。”
陆小凤当即心中一跳:“你们该不会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