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冒了？”
有些秃顶的老头疑『惑』的看了看手上的腕表，上面各项数据都比较正常，在可控的范围内，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没什么，我还以为又出bug了。”
光头老头见状又把纸拿了回来，笑呵呵的拿出来一个文件夹，里面密密麻麻的放着一个又一个表格。
“上个月的今天你说今天要提交代码的，这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，怎么还没完成呢。”
一提到代码，有些秃顶的老头便蔫了下去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，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算法、指针、数据模型、人工智能等等术语，半晌憋出来一句话。
“催催催，就知道催，都催了快一辈子了。”
光头老人看着对面秃顶老头蔫了，有些于心不忍，但还是继续往下说道：
“老伙计再想想，怎么处理掉那个隐患，第一代智能终端使用起来反馈并不是太好，好在一直没有被学院追究，只是后面没有人再愿意安装那个东西了。”
光头老人『摸』了『摸』自己的光头，提到智能终端他就一阵头疼，那东西从推广到上市到维护，多少年了啊，就因为这东西，自己的头发都因为这个掉光了。
秃顶老头看着对面的老伙计的光头，有些自得的『摸』了『摸』自己的地中海。
“谁说的，前几天老大刚拿走一个给一个人装上了。”
“老大找过你？”
“是啊？说是给他装上的。”
两位老人对视了一下，秃顶老头在腕表上点了一下，一个人的照片就被投『射』在空中，照片上一个剃着利索平头的男子一脸茫然，不是丁千夜还是谁。
“老大还说过什么没？”
光头老人有些紧张，如果是老大的话，那么应该有可能解决这个隐患了。
“我倒感觉老大现在脑子真的不行了。”
秃顶老头有些沮丧，因为老大那天晚上跟他说了二十年前一样的话。
“老大说了啥?”
一个光头凑了上来，两个老头靠近了些。
“老大说，智能终端终于完成了么？好开心啊，快给我一个我要拿去做试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