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逸尘相信要不是奚夏总以中州旧日西胡贵族身份自持,恐怕早已急不可耐地凑到最前头,扒拉在甬道口去看那活色生香的场面。
所幸在这进退维谷的窘境下,姜逸尘总算捕捉到了女子吟喘声外的其他响动。
——两道起伏频率相差不大的细微鼾声!
打鼾本就不是男子独有天赋,便是平日从不打鼾的人在疲累至极昏沉入睡后也难幸免。
结合着甬道是用以安置舞姬之地,不难推断那鼾声来源正是俩沉睡的舞姬。
那么,谁人至于如此寂寞难耐、如此没羞没臊地趁同伴熟睡吃独食?
换个地方独享欢愉不香吗?
姜逸尘不假思索地揉碎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画面,生成新的推断。
甬道里有四个舞姬。
两个沉浸在梦乡中,而其中一人正给另一人捏腿捶肩。
未待他将最新发型告知逆蝶,甬道里再次传出的声音便证实了他所想。
“还有这里也捏捏。”
“这里吗?”
“对对。”
“这力道行么?”
“嗯嗯,刚刚好,白姐姐总能把力度拿捏得让人很舒服。”
“唉,又有啥用呢?还不是成天为奴为婢地伺候人。”
“啊啊!白姐姐,小青又说错话了,自己掌嘴!你坐你坐,换小青来服侍你。”
“嘘……小声点,可别把姐妹们吵醒了。”
“嘶!姐姐你腿根怎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?那些臭男人下手没点轻重!”
“又不是一次两次,早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