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飘可不会说,她真是随意走走而已,岂知就这点儿动静都能被屋内人觉察到,更没想过会被请进来。
不过,她飞飘不正是飘到哪儿便浪到哪儿?来都来了,不如再看这小子醉一回?
姜逸尘到底不再是那不经人事的江湖嫩雏,自然听明白了飞飘口中的不舒服是何意,是故,避而不谈言其他。
“飘姐同沐兄、小烟儿相识几个年头了?”
“嗯?”飞飘的疑问有二,一为何有此问,二为你竟未调查过。
姜逸尘笑道:“听雨阁的消息向来不易打听,用这精力去打听些与我有用的岂不美哉?”
姜逸尘先回答了一个疑问。
飞飘一面往嘴倒着酒,一面扬了扬下巴,示意他接着说。
“总感觉你们像是一家人,有吵有闹,却又互为着想,一举一动间全无分毫见外,若非深谙各自脾性,难得如此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看不清,却听得见,刚刚飘姐在谈及沐兄时,可是一口一个老娘自称。”
飞飘那本是抓着酒坛坛口的手弹出如兰玉指,对着姜逸尘一番虚点。
姜逸尘不明所以,便见得飞飘又是牛饮一口,竟是喝去了大半坛酒。
而后撩开挡于额前的青丝,倾身一探,直盯着姜逸尘似笑非笑道:“合着今晚这出酒水的是我,说故事的也是我?”
因双眼之故,姜逸尘无缘一见那抹过隙春色,却也对飞飘的反应始料未及,险些抱不住酒坛。
形●app下载地址xbzs●色有些讪讪,可心里无不在嘀咕,我可没找你讨酒喝,要不还你好啦?
再者说,这酒也不是你的呀?
心里是何想法是心里的事。
面姜逸尘则是挠了挠头,便拨开了酒盖,往嘴中倒了一小小口,示作陪酒。
飞飘看着姜逸尘鼓起的腮帮子,简直无法理解就一勺子的酒竟还含在嘴中不敢下咽。
将余下的半坛酒灌完,强压下了向前出拳的冲动,道:“已是过往之事,倒从未向他人提过。故事倒是挺简单的,不妨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