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山孤忽而奇道:“咦,刚刚好似凭空起了道雷戟?”
揉了揉双眼,带着一脸疑惑看向张老二。
张老二见状连连点头,肯定道:“嗯嗯,楚老弟没看错,是凭空起了道雷戟。不过,看这天色,好像也要下雨了。”
楚山孤闻言抬头,果然不差,方才只是天色变暗,怎滴眨眼间变得阴沉沉得。
“啧啧,那人还能呼风唤雨不成?”
“我看,不太像。雷戟不是从天上下来的,也没鸣雷声。”
“是了是了,又来了道雷戟,嘿,还有火蛇、冰锥,那人是变戏法吗?把戏这般多?”
“这倒不清楚了。”
和张老二越聊是越兴奋,却见姜逸尘一言不发,楚山孤皱眉正色道:“据我观察,不出一炷香功夫,他们恐怕便要退到咱们这来了,到了那时,这八人恐怕得折损个三两人了。救与不救,趁早做决断啊。”
哪知姜逸尘说道:“我可没拦着你。”
“你!”
楚山孤一时气结,正要起身救人去,却见姜逸尘从怀中摸索出了一些银票。
不由满腹疑问,这是作何?
只见姜逸尘拉着一脸懵怔的张老二行至马匹边上,再将那些银票硬塞给对方。
“张老哥,今晚恐怕是没法上你家中叨扰了。”
“这些银票你拿着,牵匹马走,晚上便在草堰镇上暂待一晚,顺便帮小弟捎个消息过去。”
“明早可先通过官府邮驿跟嫂嫂递个口信,告个平安。”
“明日过后,也不必再经营这茶寮了。”
“你说要让嫂嫂过得舒坦些,怎可让她成日孤身在家无人作伴,甚至还得担忧你的安危?”
“带嫂嫂往北走,去看看幽京的繁华,若要寻个地方安享晚年,我想津州城应是不错。”
“那儿贸易发达,老哥儿你也有用武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