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如血直接一步踏出，看着牧云，微微开口。
唰唰唰的破空声响起，这一瞬间，跟随在夜如血身后的众多弟子，直接将牧云围在中央。
看到此景，牧云苦涩一笑，并没有什么动作。
该来的，迟早要来。
他杀了柳若尘，柯镇是看的清清楚楚的，这一点，赖不掉。
夜如血知道此事，必定会找他算账。
如此一来，汇聚在这里，兵戎相见，是迟早的。
“正是！”
牧云看着夜如血，微微点头道。
“很好，你敢承认，非常好。”
夜如血一手在前，一手在后，淡然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交出你的金仙令，自杀谢罪吧！”
自杀谢罪！
听到此话，周围众人却是十分惊讶？
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夜如血让这个牧云自杀谢罪。
人群之中，还有许多人根本不知道牧云是谁，顿时场面变得热闹起来。
“自杀谢罪？我何罪之有？”
“你何罪之有？柳若尘，是不是你杀得？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
牧云却是笑道：“在场诸人，哪一个没有杀过人，若是杀人便是要自杀谢罪，那我们所有人，干脆一起切腹自尽算了！”
“你杀了不该杀的人？”
“什么是不该杀的人？要杀我的人，难道我就要伸着脖子给他们杀吗？”
牧云却是直接回应道，毫不客气。
“放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