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强撑着道。
他也没说谎。
他只觉得，眼前男子即便是被封禁，可似乎现在想杀了他，也很简单。
“不对……”
白衣人蹙眉，随即又是道：“好像也对……”
“牧十九呢？”
牧十九？
牧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随即方才想到，此人说的是牧萧天，那位神帝之下第一人。
“没什么关系……”
“不对……也对……”白衣人奇怪。
牧云却是补充道：“我父亲名叫牧青羽，或许是牧萧天后人，我母亲确实是叶云岚，不过已经转世成为叶雨诗……”
“那就对了……”
白衣人笑吟吟道：“转世……有意思……”
牧云再道：“我母亲死了！”
死了？
白衣人一愣，随即却是道：“不可能……她如何会死？她若是死了……”
牧云随即道：“十大无天者之一的武清梦复苏了，在沧澜世界，被我父亲所杀，我母亲就是在那时死去了，我父亲……”
“武清梦？”
白衣人笑道：“她已经复苏了？”
“还有符无羡！”牧云继而道：“符无羡也复苏了……”
当年在沧澜世界，十大无天者有好几个。
排名第一牧萧天未曾出现。
第二叶云岚，便是叶雨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