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敬平!”
“没破皮,没出血,不过程哥你快去洗洗吧,消消毒。”江明浩斜眼瞟着刚进屋的刘敬平。
程嘉树奔去洗手间了,刘敬平安安稳稳地坐到椅子里,舔了舔嘴唇说: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
程嘉树清洗完回来,愠怒地问:
“你……你属狗的啊?”
“属猴的。”刘敬平满不在乎地答道。
“刘老弟你真行,还会咬人,你是小孩子啊?”江明浩讽刺他,“程哥要记得去打狂犬疫苗噢!”
“很明显吗?”程嘉树问谢盈盈借来镜子,焦急地照着脖子,“今晚我要和女朋友一起吃饭的啊,惨了惨了,千万不能让她看见……”
江明浩坏笑着对刘敬平说:
“啧啧,老弟,你咬他都咬出种草莓的效果了……现在发红,过会儿就该变紫了。”
“天哪!不活了,”程嘉树哀叹,“静雪要误会的。刘敬平,都是你惹的祸!到时候你向她解释!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让她知道,看你不怀好意的表情,肯定越描越黑,”程嘉树举起手机,“我就说今天实验室有事,没法一块儿吃饭了……”
刘敬平夺下他的手机:
“用不着,怕什么?我找个东西帮你挡一挡不就行了么?”
他从包里取出一条精致的暗色丝巾,环过程嘉树的脖子,慢慢地为他系好。
程嘉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,这条丝巾凉凉的,滑滑的,戴着很舒服,但他还是略带怨念地咕哝道:
“会不会显得有点娘娘腔啊?”
“不,”刘敬平凝神欣赏着他,“你戴上丝巾的样子真好看。”
“你俩够了,”江明浩笑哈哈地调侃道,“基情四射啊!”
“啊呸!”程嘉树对刘敬平怒目而视,“都怪你!你少这样瞅我……”
刘敬平没开口,上前一步,靠近他的脸,他吓得连忙跑出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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