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就好,哈哈,疼就证明没事。”
“真的只有我们仨人?”
“怎么,你还看到了其他人?哦……”牛皮糖一双贼眼滴溜溜转着,“你小子是不是还偷偷找来了帮手。”
“没有,我问你,你认识刘师爷,张秃子,凤芊芊,小九么?”
“刘师爷和张秃子认识,不过他们跟咱不是一路货色,凤芊芊和小九是谁?你的朋友?”
这就十分古怪了,若说是梦,梦怎么会如此清晰,若说不是梦,那是什么?真实存在?那就更匪夷所思了,剧情版本不一样啊。
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你们怎么还在这里?”
“老瓢头,你没死!”
“瓢叔。”我竟有点热泪盈眶。
“没死就好,哈哈。”
老瓢头瞪了一眼牛皮糖。
“快走。”
我们刚迈了几步,两只巨大的身影一前一后堵在了墓室两头。
“怎么会有两只。”我心中巨震,惊讶地看着那两只鸟嘴。
“哦额,要GameOver了!”牛皮糖叹了口气。
老瓢头和牛皮糖端着身上的冲锋枪分别警惕地对着其中一只。
两只鸟嘴鸟喙里流出粘稠的涎液,它们也不着急,仿佛在欣赏着即将享用的美食一般。
我看了看石棺,知道要硬拼这如原始巨兽般的怪物,最终我们还是得葬身于此。我突然想起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情形,便指着石棺跟老瓢头说道:“瓢叔,你身上有没有炸药,里面可能是条路。”
“真的么?你怎么知道的。”牛皮糖狐疑道
我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,便胡诌说:“我的感觉。”
老瓢头二话不说,扔给我一个可吸附的定时炸弹。
因为本来就离石棺近,我悄悄地往石棺侧面一贴,时间定成二十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