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吧。”andrew也不太懂，不过看剧组内的样子，顾白应该是位严厉的导演。他想到gray对叶静嘉的偏见，忍不住劝道：“我们来这里只是拍戏的，还有几天的时间就拍完了，好好听从导演的安排。”
gray既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不过，andrew知道gray听进去了。
很快，二人便见到了顾白。不过，顾白的身边没有他的女友叶静嘉。这一次的见面，自然是为了拍戏。
之前gray已经在尤默文的指导下拍摄了部分镜头，顾白简单浏览后表情平静。既没有说gray演得好，也没有说gray演得不好。
他只是挑了一处说：“重拍。”
只是如何拍摄，顾白却没有说。
gray也不问，他自然的服从安排去上妆换戏服，准备拍摄。工作人员则开始飞快的布置场景，动作干脆利落，毫不拖泥带水。
不得不说，gray的扮相没话说，简直是从小说中，漫画里走出来的吸血鬼伯爵，俊美、冰冷、儒雅、诱人，更重要的是撒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。
当然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脸。
只可惜。
上帝是公平的。
一连ng三次，顾白始终不满意。
第四次过后，顾白挥挥手说：“算了。”
？？？
算了是什么意思？
andrew笑着问：“顾导，您的意思是？”
“这场不拍了。”顾白看了看时间，示意准备原定计划的下一场。
下一场是叶静嘉的戏份，自然有工作人员去通知准备。
“过了？”andrew不解的问，他看顾白的表情，怎么看都不像是满意的表情，反倒是像……放弃了？
不错，andrew察言观色的能力果然是一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