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想,校长对她不是一点的好,她是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,常言道:穷人孩子早当家,虽然她被翠姑宠上了天,但该懂的人情世故,翠姑一分不落地交给了她。
在花陵村,因为都是本地人,所以学杂费老头都是给免了的,所以她从进入学堂那天起,就没交过一次的学费。
但省城一中不比其他,不可能不收学生的学费和书本费,那么,问题来了,她的这些费用是怎么交的?
她家有多少的家底她非常清楚,翠姑根本拿不出这么大的一笔费用,难道是老头和钟校长的关系,将她的学费给免了?听上去,似乎是合理,但于情于理都说不通。
今天看到校长对她的态度,她才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层灰色的东西遮住了视线,想要看清楚,却越加模糊。
“琳琅,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?”
司徒静半天没听到她说话的声音,推了推她,再次问道。
“啊,什么?你们在说什么?”
司徒静对天翻了一个白眼:“感情我对牛弹了半天琴,我说什么你也没听到?那你刚才想什么这么出神?”
“没什么,小成子,你先回去,我们要回寝室了”
花琳琅把钟南成撵回家去,而她却拉着司徒静在小湖边游荡。
“说吧,什么事要把小成子支开?”
司徒静也是玲珑心思之人,在看到花琳琅沉默之后开口就把钟南成支开,她敢肯定,花琳琅要和她说的事铁定与他有关。
“知我也,阿静也,阿静,你当初一个人来省城,你的开支这些怎么办,还有一大笔学费?”
花琳琅拉住湖边的围栏,站在石头上,任风将一头碎发吹乱,也将心里的思绪吹得乱七八糟。
“我呀,小时候存了些私房钱,再说我来读书我爸妈肯定往卡里打了钱,虽然她们都不同意我到这里来,但是我意志坚定,毫不动摇,她们也无法,也就任由我来了,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。”
司徒静在花琳琅问到她开支时,明显的有些不自在,当然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花琳琅根本没注意到。
“没什么,只是随便问一下”
“喔!其实,也没什么,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家里安排好的,不用我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