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,你可还记得当时之人长什么样子?”
“回皇上,草民不记得了,当时天太黑,那人又戴着斗篷,草民不敢仔细看,只知道是个女子,说话声音极其特别,还有身上有浓浓的香粉味,比一般的女子更浓!”屠夫仔细想了想那日的人,认真的回答。
“来人,把这刁民押入天牢,听候发落!”皇上挥了挥手,不想再看到这个人。
“草民谢谢皇上不杀之恩!”
“父皇,既然这件事情不是阿月做的,那父皇就应该给她个清白,解除她的戴罪之身才是!”
“阳儿,你可知道自己的使命和责任,为了一个女子,你多次顶撞朕,还费尽心机帮她找证据,你可知道这样下去朝中的大臣会怎么看你!”皇上看着大殿下恭恭敬敬说着自己的想法的方逸阳,叹了口气。
这个阿月,看来是留不得了,因为他,方逸阳不仅顶撞他,还不顾江山社稷帮她开脱。
“父皇,儿臣并不认为这件事情仅仅是因为阿月!凶手这么猖狂,已经连续发生了三起这样的事情,全城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,抓到凶手固然是可喜可贺,但是一旦抓错了人,凶手不仅会很得意,还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死在凶手的魔爪之下,您想一想那些死去的孩子,您忍心吗?再说要是您处理不当,抓错了人,天下之人会怎样看您,您的一世英名就可能毁在这件事情上,父皇,您要三思啊!”方逸阳诚恳的劝着皇上。
“不要再说了,你说这么多,不就是想要朕放过那个阿月吗!那个阿月到底有什么好,能让你如此?”
“父皇,阿月跟其他女子不一样,儿臣的正妃之位非她莫属,要是她不在了,那儿臣的正妃之位就永远空缺!”方逸阳坚定的说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!”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叹了口气:“这件事情朕自会解决的!”
第二天,全城都贴出了告示,阿月受奸人所害,凶手另有其人,解除阿月的戴罪之身,但阿月逃跑也是事实,所以罚也不罚,安抚也没有,只是撤除了所有的追捕令,顺便还附上了屠夫的证词。
全城的人议论纷纷,有担心的,也有高兴的,像方逸然,小梦;也有极其生气的,像阿岚这样的;也还有失落的,像张紫惜这样的,当然更多的是中年妇女们的担心,担心自己的孩子再遭毒手。
:殿下,您看到成立贴着的那些告示了吗?安阳想起城中的那些告示,问道。
“当然,整个京城沸沸扬扬,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方逸青。
眯着眼睛道。
“殿下,您怎么看这件事情?”
“没想到这方逸阳倒是快速,这么快就找到了这假证人,是也倒是,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屠夫,能成什么事。看来,这屠夫要是不死,这件事情就永远不会结束啊!安阳,去,给我了结了这个没脑子的屠夫吧,省得再生事端!”方逸青淡淡的说到。
“殿下这是何意,这屠夫跟我们无冤无仇,亦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,殿下为何如此?”安阳大为不解。
“你只需去做就好了,至于这好处,你日后自会知道的!”方逸青淡淡的看了一眼安阳,有些责怪他的多事。
“可是,现在那屠夫见了皇上,恐怕皇上已经在查是谁下的手了,这个人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明明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?”安阳很是不解,这屠夫关押在天牢中,是皇上亲自下的令,万一被皇上发现是方逸青的人做的,那可就划不着了。
方逸青向来都是精打细算的,对于他来说,只做对他有利的事情,这种不仅对自己不利而且还有可能被拖下水的事情,方逸青怎么会做,这可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!
“我去见过这个人了,虽然是个女人,但可不是个一般的女人,她跟阿月一样,查不到来历,没有任何人认识她,她却能轻易的左右整个衙门,这样的人定是来历非凡。现在皇上已经解除了阿月的戴罪之身,还找到了那屠夫,她肯定十分惶恐,我们此时帮了她,她肯定会感激不尽,归顺我们,到时候我们就有了一个有力的帮手,只要我们下手快准狠,不留一点痕迹,父皇又怎会知道是谁干的,再说,左右不过一个屠夫,死了就死了,父皇不会在意,但我们杀了那屠夫,就是一个拉拢的好机会!”方逸青淡淡的看了安阳一眼,看来不得到答案这安阳怕是不会死心,索性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