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剑如是,你出来,呃呃!你出来啊!”闭目炼器的名剑如是听到外面传来孟白云歇斯底里的声音。
“哎!情之一字害人深啊!”名剑如是叹了一声走出了幻月洞。
孟白云醉醺醺的椅靠在亭子的石柱上,亭子内放着六七个大大的酒坛。孟白云提着酒坛往嘴里大口大口倒去,任酒液流在脸上衣上,一身狼狈不堪。
“嗝!你终于出来了,你可知道我好羡慕你啊!”孟白云打着酒嗝把手中之酒坛扔给名剑如是。
名剑如是接过酒坛,昂首张嘴,坛中烈酒如同河流泄堤,转眼下去半坛。
“痛快!”名剑如是酒入心肠,豪气自声,不禁大喝一声。
“羡慕我,羡慕我什么?”名剑如是把酒递给孟白云问道。
“羡慕你,我什么都羡慕你。百年来,羡慕你每次都能和绯羽谈笑风生,她的笑容也只有你来了才能看见。”说着又抱着坛子喝了起来。
“羡慕你如同风一般无情,我每日为怨姬伤心难过,而你就连现在都平静如此,丝毫不关心那个人的到来!嗝…”孟白云眼睛迷离。
“白云兄,你醉了!”名剑如是道。
“呵呵,你现在叫我白云兄,我就知道你是李治。”孟白云指着名剑如是又哭又笑。
“当年一别,你浑身浴血的背着绯羽回到灵蛊山,那一次你昏迷了七天,绯羽也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七天。”
“我后来多次问发生了何事,你们却什么都不说,但我知道!…嗝…我好难过,为什么绯羽在最需要人的时候出现的不是我,为什么?”孟白云紧紧抱着酒坛,手指关节用力泛出白色,声嘶力竭的大声朝着名剑如是喊道。
对于他来说,怨姬就是他的全部,一百年来痴痴的只为了等一个可能的结果。
名剑如是知道,孟白云这是委屈到了极点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出。
“干!”名剑如是从石桌上提起一坛,扯开泥封与孟白云碰一下开始喝了起来。
“白云兄,那件事攸关武林安危,所以我和怨姬才会三缄其口。”名剑如是解释道。
“你知道吗?前几天我和绯羽表白,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!他宁可选择那个一去不回的人都不给我机会。”孟白云恍若未闻,自顾自的说着话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?哪怕她是选择你也好,为什么要选择那个一去不回的人呢?”孟白云顺着石柱滑到地上,双目空洞仰望着天空。
“今天,怨姬说,她感觉他就要来了!……”
名剑如是独自喝着酒,而孟白云不停的说着自己与怨姬相处的一点一滴,两人自顾自,竟然也很是融洽!
明月楼高休独倚,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