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摆摆手,“没什么,就是想起之前在沛济时的事了,那里的夜空跟这差不多。网”
诸葛太一笑着调侃,“哟,咱们东联胜老大,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伤春悲秋,带有文艺范了?”
“我这叫睹物思”我没说出那个‘人’字,话锋一转,“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嘛?我记得你生活很有规律,不泡吧不熬夜,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。”
诸葛太一笑了笑,“飞机上睡的太多,再加上时差没调整好,这不睡不着么,出来散散步。”
我哦了声,不再多言,喝了口酒,继续仰头眺望浩瀚星河。
索亚这鬼地方,酒店脏,治安差,但景色是真美。
正当我沉浸在美景中,久久难以自拔的时候,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,由远及近,很快来到了我们附近。
正在酣睡的大肥被吵醒,用力擦掉嘴角的口水坐起来,沈浪则摘掉墨镜跟天不让,白雪齐齐扭头朝声源方向望去。
那是一支摩托车队,也就是俗称的飙车族,暴走族,人数差不多有五六十的样子。
为首的是个魁梧黑人,留着一头的小脏辫,他关闭摩托上的大灯,翻身下来,叽里咕噜的嚷了一堆我完全听不懂,发音很奇怪的英语。
“阿天,他说啥呢?”我问。网
天不让冷笑,“他说,他们要借用这片沙滩开派对,让我们滚开。”
“操,找死。”
沈浪冷哼一声,起身就要教训这群不长眼的家伙,被我叫住,“算了,坐了那么久飞机,大家都挺累的,回去休息吧。”
当下,我们一行数人就往回走,准备回酒店休息。
“嘿!”
魁梧黑人忽然喊了一嗓子,紧接着又是一通叽里呱啦。
天不让捏了捏鼻尖,似笑非笑地看我,“这帮老黑,得寸进尺了,要跟我们借钱买酒买香烟,开口就要一千刀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,说实话我并不想惹事,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头上,再忍的话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