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说起来其实挺简单的,一句话就能解释,我闲着无聊跑去夜总会找乐子,回来的时候晚了点,结果就被在书房看资料的许烈冷冷的怼了句:“既然在我这住就要守规矩,晚上回家不得超过十点,这次就算了,下不为例。网”
我本来脾气就不好,再加上喝了酒,被人当孙子这么训斥,当场就燃了,我直接指着他鼻梁骂:“许烈,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么管我?腿长在老子身上,我愿意去哪就去哪,愿意几点回就几点回。”
许烈并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,跳起来就要发难,说什么朽木不可雕,烂泥扶不上墙之类的,若非嫂子被惊醒出来拦着,我铁定跟他打起来。
躺在床上,我觉得心里憋气,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,就发了条信息给徐薇问她睡了没。徐薇秒回我信息,说还没睡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因为我很少主动放信息找她。
我叹了口气,就说跟许烈吵架了,心情烦闷,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哥,糟心死了。
徐薇发来个笑脸,“别烦了,要不要出来喝个酒,我们好几天没见了,我想你啦。”
我想了想,“喝酒可以,但你不准动歪脑筋。”
徐薇笑嘻嘻道:“好啦,我向你保证。”
穿好衣服,我就准备出门。
“你干什么去?”许烈凝眉看我,脸色很差。
“关你屁事。”我丢给他一句话,推门就往外走。
“张狂,你给我回来!”许烈在背后嚷嚷。
回个毛。
乘电梯来到楼下。
别看已经是初春了,晚上的气温有时还很低,风吹在人身上凉飕飕的。
我穿的是件帽衫,于是将帽子戴起来,点了支香烟,溜达着往外走。
来到拐角处,我无意的抬眼一看,却见相隔几十米开外的岗亭处不知何时出现十几名黑衣人。
我本能地将身体缩了回去,探头望去。
只见领头的那个黑衣人手中握有一柄装了消音器的手枪,火光吞吐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带走了岗亭中几名保安的生命。
我大吃一惊。
华夏已经全面禁枪了,任何敢于动火器的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后台多硬,逮着就是死刑,没看到连病小姐过来都不敢犯忌么?这帮家伙是什么来头?
心念电闪之际,黑衣人们已是悄无声息地朝我身处的方向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