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中所显示的最后一个罕见血型拥有者不是别人,正是我的班主任——司徒冬夏!
这他妈也未免太巧了吧?
可不对啊!
我转念一想,去年的时候,我跟司徒冬夏遭遇大佛的偷袭,她中弹受伤,后来逃出生天,我将她送到医院,竟没有一个人跟我提起她是罕见血型这档子事。
我问王护士会不会搞错了,她如果真是罕见血型,输血的时候肯定会遇到麻烦吧?
王护士忙跟我解释说罕见血型也分很多种类,像司徒冬夏这种血型,在医学上叫做‘RH万能血’,就是既可以为任何血型(除极特殊如熊猫血)的人输血,反之任何人也都可以为她输血。
听她这么一说,我才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。
我不管现在已经是十点半了,赶紧给司徒冬夏打电话。
快接!快接!
然而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,电话直打到盲音,也没有人接听。
坏了,肯定出事了。
我不敢耽搁,赶紧前往司徒冬夏所住的公寓。
公寓的门锁坏了。
我推门进去一看,不由得心惊胆颤。
室内有搏斗过的痕迹,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,还没打开,手机落在地上,正闪烁着信号灯。
不需要看监控视频,我也能自行脑补出当时的画面。
司徒冬夏旅游归来,刚进屋,还没等拿出行李就被一早埋伏在此处的人偷袭。
“王八蛋,司徒冬夏要是少了一根汗毛,老子把你剁碎了!”我恨的牙根直痒。
跑到小区保安室,一拳一个砸翻了正在打扑克,擅离职守的几个保安,我调出了事发时的楼层监控。
事实证明,我的猜测完全正确,出手的人正是那个歪嘴瘸腿男,他将昏迷的司徒冬夏塞进了一辆黑色银杯车里,扬长而去。
“就是把东城的每寸土地都给我翻烂了,也要把司徒冬夏给我找回来。”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超难看。
丧钟忙不迭点头称是,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拨打出去。
整整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