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总会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,四周还都被我们围的水泄不通,我不信病毒能长翅膀飞了。
“哪怕把这翻个底儿朝天,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,一个不知道杀一个,十个不知道杀十个,我***还不信了,病毒的手下都是硬骨头!”我冷兮兮地看向旁边那十余名抖似筛糠的服务员。
“是,老大!”
小弟们呜啦一声就散去了,在地毯式搜索的同时,沈浪开始问那些服务员,有没有看到病毒。
没有?那好,恭喜你获得了通往地狱的单程票。
连续问了三个人,也死了三个人。
第四个女服务员彻底被恐惧支配,再也忍不住了,双腿一软就跪坐在地,哀求道:“老大,别杀我……我知道,我知道病毒哥在哪,他躲在地下室。”
“阿丽!你敢出卖病毒哥!?”一个年轻小伙不可思议地大叫起来。
被唤作阿丽的这个女服务员,哭着道:“我…我还有两岁的孩子,我…我不能死啊……”
我哈哈一笑,一枪干掉年轻小伙,然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揪起来,“放心,我说话算话,绝不杀你,前面带路,”
“是!老大!”
女服务员如蒙大赦般的在前面带路,最后在大厅走廊一处暗门门口停住了脚步,指了指一旁的花瓶,“老大,那个就是机关……”
我对众人使了个眼色,小弟们立刻心领神会的散开,把枪口瞄准了暗门入口。
我退到后面,让女服务员去开启机关。
女服务员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,用力一按那花瓶,原本看起来严丝合缝的墙壁立刻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怪响,朝两侧开启。
当暗门开启到足够容纳一个人的程度时,一连串子弹毫无征兆地从里面飚射出来,女服务员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被击中,身体不断颤抖,好像跳舞一般,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她身中几十枪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大肥在旁边咽了口吐沫,惊呼:“真日了狗啊,连机关枪都有!”
“哈哈哈哈!想杀老子?哪有那么容易!”密室中有人狂啸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